暮春之季,幸运至极,初来杭州执业的我在第二次申请参加青训班时就入选了。这是被宇宙眷顾的幸运,大概是因为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结业当天恰逢我的阴历生日,红色的结业证书是我工作后收到的很有纪念意义的生日礼物,让我非常开心。去年的生日当天,我在北京市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值班;今年的生日当天,我在杭律学院参加执业培训。事物的变化在时间的流逝中悄悄地发生,我坚定地相信我的未来会越来越好的。
一、郁郁葱葱的杭州青年律师
截止2023年4月底,杭州市共有执业律师14650人(含公职、公司、兼职、法律援助律师),其中35周岁(含)以下律师有7184人,占比49.04%,这部分律师叫做青年律师。杭州律师协会向来重视提升青年律师的职业规划与专业技能,注重对青年律师进行执业培训。作为青年律师之一,我非常荣幸地成为杭州律师学院、杭州市律师协会教育培训委员会主办的第24期青训班的一员。经过了两天半的系统培训,分享一下我上完课的心得体会。
二、向闪闪发光的同行们看齐
之前参加第三十期杭州市青年律师沙龙主题活动的时候,我对优秀的卢鑫律师印象深刻,心中憧憬着自己可以像他一样优秀。当自己不具备闪闪发光的条件的时候,靠近闪闪发光的人群,置身在闪闪发光的人群中也是好的。就像李道演律师在结业仪式上的讲话,青训班或许不能一定能带来案源,或许不能立马拥有精湛的技能,自如应对客户,但至少让大家看到身边的青年律师是如此的优秀,大家有向上的动力。我深以为然,看着闪闪发光的同行者,更能鞭策自己努力向上,向他们看齐。
三、拨云见日终将无尽光芒
是否应当尽早专业化是青年律师绕不开的一个话题。我们24期青训班中授薪律师的占比较高,提成律师的比重偏低。授薪律师的工资还是可观的,遇到一个好的团队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幸运,也强求不来。但自由在他处,授薪律师向往提成律师的自由,提成律师羡慕授薪律师的收入稳定。这种状态像钱钟书的小说《围城》,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不一样,体悟不一样。对我来说,这种状态就像被浓雾包裹着,混沌、迷茫、灰暗。
我们小组的汪瑾涵律师发言,“我们每个人都有案子做,有钱挣,就不会讨论这个问题了”。但讨论依然是有意义的,兼听则明。专业化、精细化是一个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在日常的咨询过程中,哪类案子问的比较多,渐渐的可能在这个领域就比较强。这其实是一个市场筛选的过程。以我为例,实习期间从未接触过刑事案件,因为我的指导老师没有刑事案件。我从一开始的定位就是要做民商事案件律师,最好是公司法方面的律师,对刑事案件是放弃的。但是我又根本接触不到公司类的案子,基本上都是合同纠纷。等到我独立执业的时候,有客户咨询刑事案件,我把握不住,那种感觉非常糟糕。
其实,专业化是一个顺势而为的过程。我在北京市公共法律服务中心值班的时候,被问到的劳动仲裁问题很多,于是从公司法方向转向关注劳动仲裁。我比较认同授课老师黄伟佳律师的观点“敬佩唯一化,集众家所长,努力特色化”。青年律师能在市场上立足,吃饱饭的时候,最后都会选择专业化、精细化,无论是做行业律师还是某个领域的律师。有位北京律师朋友说,律师市场很大的,滴一滴水下来也能养活很多人。杨吉律师上课时说“熬得下来才伟大”。青年律师像熬鹰一样,因为难熬,熬到最后所以伟大,我们不要中途放弃。当然,有雄厚的财力支持,一开始就从事某一领域的律师,更是幸运的。但青年律师也不必泄气,熬过三五年,我们也能风雨过后见到彩虹,终将绽放光芒。
四、前辈律师们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获得一部武功秘籍,从青铜变成王者,那是武侠小说的剧情。行业大佬律师们也是从青铜变成王者的。王敏志律师课堂上讲他从国家税务总局出来做律师也是从最初的每天打电话开始的。他们现在成为律师行业里闪闪的星星,也是因为艰辛付出。当我们青年律师在坚持的过程中迷茫时,想想前辈们,他们就是那指引的灯塔。
黄伟佳律师上课提到“大医精诚”,要多出成果,提高自身的知名度;他一个刑事案子会见了15次,一周工作60小时,这也是我们可以学习借鉴的。王晓辉律师对我们青年律师的要求是要把根基打牢,律师身边的风险无处不在,周围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们青年律师要爱惜自身的羽毛,不要行差踏错。吴晓洁律师提出“律师应时刻关注国家的大政方针,提高自我对人事的认知,做好量身定制的法律服务,永做人民满意的律师。”王敏志律师身上的哲学气息、儒雅风范也是值得我们青年律师学习的。杨吉律师提出的“方位比方向重要,成长比成功重要,完成比完美重要”,对我们青年律师来说也是提高认识的关键要点。张浩哲律师提出“行有不得,皆反求诸己”,我们青年律师要从自身寻找破圈的突破点。班主任楼宇广律师更是不忘初心,坚定对刑事辩护的热爱,始终保持对刑事辩护的热忱,他在其他业务领域解决生存问题后,还能毅然而然地投身刑事辩护领域。我很佩服他能够做到在检察机关向法院移送立案材料的路上,就已经提前在法院立案窗口耐心守候。
五、青训有期,执业无期
两天半的培训是短暂的,青年律师的执业生涯是漫长的。我们的执业生涯中会,山一程,水一程,身向危险那畔行,在无数个深夜里伏案疾书,埋头梳理案件。不管何时,希望我们大家依然能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来案件中,千磨万击还坚韧,一片丹心为正义,坚如磐石地做一名好律师。希望我们青年律师初心不与年惧老,奋斗永似少年时。我们青年律师正如七八点钟升起的太阳,慢慢熬下去,终将会有艳阳当空的时候。